親愛的同學們,咱們早上好,今日要給咱們介紹的是唐代文學家楊炯。
提及初唐四杰,楊炯常常是最不顯眼的那一位。他沒有王勃的少年得志,也沒有盧照鄰的千古名句,更沒有駱賓王驚天動地的豪俠義氣,咱們今日所了解的作品也只要《從軍行》里的那句“寧為百夫長,勝作一墨客”。然而,就這樣一個于初唐四杰中最不顯眼的詩人,依然是個有故事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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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咱們還記不記得2017年的熱劇《人民的名義》里的孫連城,他因為仕途不順,心灰意冷,愛上天文學后,方知世界之浩渺,時空之無限,且生出人類算什么的慨嘆……孫連城自以為機智,卻沒想到在幾千年前就有人這樣干過了,那個人便是楊炯。入職以后的楊炯,悶悶不樂,所以抬頭望著天空,望星星,望月亮,思索人生與哲學,望著望著,就寫下了一篇著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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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孫連城的懶政不同,楊炯即使如此不受注重,卻依然心系國務。歷史上短短的幾筆,短短的一段往事,卻是楊炯在秘書省沉郁六七年的點點星光。年月也并不都是蹉跎。總算在唐永隆二年,經中書侍郎薛元超的推薦,楊炯升職了,升為崇文館學士。永淳元年,楊炯再次升職,充弘文館學士,掌太子東宮庶務。
楊炯從九品小官升為了正七品上,聽著還不夠巨大上,但詹事司直這個職位是太子的交心官員,楊炯一下子成了走在領導身邊的人,這意味著隨時有可能平步青云。面臨這樣的一次仕途飛躍,楊炯郁郁不平的那顆心總算鮮活起來,其間創作了不少文章以表達自己內心的喜悅。著名的《庭菊賦》便是在這個時期創作的,而這篇名作是寫給于楊炯有知遇之恩的薛元超以贊許其高尚的品質。美好的韶光總是短暫,或者說年月靜好之時,總會有一兩個隊友出現,一腳把你踹入實際的深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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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如意元年冬,楊炯出任盈川縣令。縣令官職不高,郁郁不平了一生的楊炯有了“既來之,則安之”的釋然,他不再糾結于官職的高低,也不再糾纏于朝廷的紛爭,那些都已經離他很遠了……他現在所擁有的是盈川這片土地,還有這片土地上的
大眾,他發誓要改動當地貧困的現狀。聽說楊炯到了盈川之后,愛民如子,恪盡職守,每年農歷六月初一,必然去鄰近的行政村與自然村巡視,為當地的地形地貌做出相應的規劃。傳聞楊炯所到之處,莊稼的害蟲就會被白鳥吃掉,糧食豐盈,六畜興旺……足可見楊炯在當地為
大眾做了不少實事,深得
大眾的擁護。最終,楊炯卒于任上,被
大眾稱為“楊盈川”。或許,這便是命運。楊炯的大半生都在郁郁不平,郁郁不平于出仕無門,郁郁不平于不能為國家建功立業,郁郁不平于得不到欣賞。但在他人生最終的一年里,他一生所求,許是都得到了。他在盈川的一年,一切的郁郁不平都被埋在腳下的土地里,長出一片片朝氣蓬勃的莊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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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句“愧在盧前,恥居王后”,不過是后人抓住當年的一句話作為笑談罷了。如果王勃的“海內存知己,天涯若比鄰”是翻開盛唐大門的一把鑰匙,那么楊炯的“寧為百夫長,勝作一墨客”便是盛唐大門翻開后,一切墨客學子們以天下興亡為己任的呼吁,這一聲聲的呼吁,喚醒了整個盛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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